【香馆|闻香识人】内室

房管局

还是那个日本人的产业。

慕栩末羽

【剧情开始】

【室里熏著一炉新香，还未命名。调香的女子素面清丽，眉尾纤长，似总有未尽之意留在了脸上】
——上村君，香将尽了，还餘三盒未试，如就这尾调……
【女子声音并不多柔和，偏有番别緻的金戈凛冽之感，不算悦耳，她也时常静默，但自己却欣赏这样的别緻】
——再点朱红色盒中的香，便有甜香，揉进一丝清冽。
【但凡是别緻不同的东西，都值得细细品赏，再妥善收藏，一如此声，再如一人】
【把白水在杯中晃荡一圈，才举杯倾水入喉】
点吧。
【香初燃，廊上木屐踩近的声音渐嚮，摆手让清歌先出去，留了一室未尽的香】

斐然墨色

【寻到香馆的时候已经不算早，索性当初也没有预定好见面的具体时间。】
【比起先前已经去过的茶社和武馆，这地方的东洋风格显得更重了些，连光线都特意佈置得更暗。】
【进门的时候便有一股香气扑鼻，不太适应地吸了吸鼻子。】
【跟店裡的服务人员说了来意，在大厅四处看看，等著人带自己进去。】

慕栩末羽

【木门滑开的声音不轻不重，缺突兀的打破了一室静謐，香至烈时，风进散出些许，甜蜜却不甜腻，不是果香，也不是花香，一时竟也闻不出源头】
【香道自己向来是不擅长的，从前叛逆时做过一年浪人，带累了一个无辜的女人，再浪不起来，回了军校，乏善可陈的故事，却让自己也愿意静心闻一闻这些精緻的东西】
【等客人在矮几对面入座，门再闔上，香气已慢慢入尾，依然是甜，却隐隐带了些苦般，从鼻端能侵舌苔味蕾，心道清歌这手本事，也是能出师了】
【还未有说话的性质，对坐的仿佛只是一隻花瓶一幅画，美则美矣，没有过强的存在感，引不得目光的停留】
【再饮一口白水，门再次滑开，静香送来一新盏，稳稳的落座，端正的上水，仪态端方，目光清澈坦然，毫无躲闪】

斐然墨色

【被引进来的时候，这间屋子中的香味更重了，不能习惯这种味道，一瞬间仿佛头都是大的。】
【把带来的东西放在桌边，学著东洋人的样子，半跪半坐在桌边，并不能欣赏这种味道。】
【更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情，只是想著他上次送的东西和那句话，还有这次所谓的生意。】
【但看著对坐的人便知道他没有开口的意思。】
【也就耐著性子等他开口，目光钉在他身上，隐隐有些急迫。】

慕栩末羽

【这辈子仿佛从三十就是一道岭，旧日多少急切多少难耐，今时便有多少的隐忍与静心，那时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一句，便是只怕此生所餘没有十年】
【不论有没有十年，这裡总有十息，或十柱香的时间，等香燃尽，气味尚还热切的盘旋著不愿散去】
【对上那一双眼，握在手中的茶盏极稳，水面波澜不惊，静在杯中】
尝一尝，杯里的是什麼。

斐然墨色

【几乎是强按耐著心裡那股不耐烦，垂著眼睛端著杯子抿了一口。】
【皱起眉来，一脸奇怪地看著他。】
这不就是白水吗？
【不解地看著他。】
有什么特别？

慕栩末羽

山泉也是白水。
【示意静香续注一盏，再押一押】
井水也是白水。
【看著这位傅少，目光一如几日前那般，没有多少情绪，温和平静】
露水也是白水。
傅少你觉著，区别在哪里？

斐然墨色

【简直是每次见到他都会被噎住，僵著半天没说出话来。】
【摇了摇头，完全不能塌下心来考虑水有什麼区别。】
所以上村先生是要……
【又抿了两口。】
跟我谈水？
【有些不耐烦地看著他，早把那些军校学的那些毫无实实践验的什麼谈判全忘光了，反正那些课自己也从来没好好上过。】
这相关的“生意”？

慕栩末羽

【摇摇头，把茶盏放回几上，心底总有几分失望】
不，我是在告诉你，它们其实在我眼裡，并无区别。
【目光陡然森冷下去，指腹缓缓擦过厚实的杯延，看著青色的瓷趁著仿佛一汪碧色的水】
就像是，傅少你寻我是真有所求还是真有所怡一样，与我而言，毫无区别。
【再次抬眼，目光里的情绪已经散去，反多了几缕意趣】
傅少研究在下研究了也有一阵，可研究出，你在我这儿，能卖出个什么价码了么？